完美大使之序传 第十三章 黑暗未来 (第2/2页)
　　
　　另一种选择是让她所爱的一切在徒劳的挣扎中烧毁，然后和她的家人一起在绞刑架上受死。
　　
　　难道这不正是我想要相信的吗?因为我太害怕像一个战士那样光荣地死去？
　　
　　第二节课刚开始不久，一个仆人来叫醒公主，却发现她已经穿戴整齐了。然后，她被护送到公爵位于大楼顶层的办公室。
　　
　　公爵的工作区沐浴在初升的太阳的苍白光线中，这些光线现在刚刚达到花园树梢上蔚蓝色的天空。在一座高山顶上的建筑物的最高层的一个房间，这将是 Haywell 每天第一个被照明的地方。因此，作为一个早起的人，房子的主人可以自然而然地尽快开始他作为城市领导者的恭敬职责。
　　
　　虽然那个主人已经不在人间了。
　　
　　公爵的房子，他的办公室和文件，军衔和头衔，装饰墙壁的武器和动物皮毛，一只填充玩具熊，三只狼和一只鹿的角上有着空白的玻璃眼睛，昂贵的进口地毯暖着地板，墙边的旧箱子和里面的重要财产----这些都不属于现在坐在房间后面宽阔的橡木桌子后面的那个人。
　　
　　尽管他的大胆行为似乎表达了相反的意思。
　　
　　“早上好，殿下。睡得好吗?”冒名顶替者问候尤丽安娜。
　　
　　看起来法师并不在场，虽然他有能力扭曲人们的感知并且隐藏他的存在，但是没有办法确定。公主选择了沉默，没有等待，男人继续说道，
　　
　　”“那又怎样？我问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吗？你和我们在一起吗？还是反对我们？提醒你一下，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没有第三种选择，没有妥协，没有条件。一个简单的是或不是。当然，除了“是”之外，任何其他的回答都将意味着你的终结。”
　　
　　尤丽安娜咬着嘴唇，感觉自己想呕吐，努力地回答，
　　
　　“我接受。现在，我会照你说的做。”
　　
　　这些话就像烙印的铁，被强行吞下的毒药，标志着她是精神上的叛徒，是世界上所有正义人民的敌人。但是，如果它有助于保护她所热爱的公民的生命，正如 Aiwesh 所说，增强了整个人类的力量，那么她的荣誉和尊严难道不是廉价的代价吗？
　　
　　和以前一样苦。
　　
　　“哦?”诺伦巴格似乎很惊讶。“我听说刚铎人顽固到了极点。是这样吗？容我问一句，是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
　　
　　“不管是否应得，对我的人民来说，我已经是一个叛徒，”尤利安娜回答说，“如果有一个机会，我可以让他们免受战争的恐怖，他们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战争的恐怖，那么我的耻辱就不会白费。”
　　
　　有那么一会儿，一片寂静。
　　
　　“哇，”公爵终于说，把他的手抛向空中。”“难道你不是骑士公主吗？我没有想到一个来自那个古老的伐木王国的少女能够看懂皇帝宏伟愿景的逻辑。看来我欠您一个道歉，殿下。我对你的评价可能是错误的。那么，你不介意我让你对它发誓吧?”
　　
　　“发誓?”尤丽安娜皱起了眉头。
　　
　　“是的，”他点点头。“这和我们稍后要交换的誓言有点不同。知道吗，背叛别人的有趣之处在于，每次背叛别人都会变得越来越容易。我们不希望你在最后一刻改变主意。我要你发誓。跟着我念。”
　　
　　听了这个男人的话，尤丽安娜不情愿地重复道:
　　
　　“我，尤丽安娜· 达· 维亚· 布兰南，以我的生命，以我祖先的精神，以及指引我们的神灵，以我对 Tratovia 神圣皇帝玛耶什瓦尔三世永恒的忠诚，发誓要毫不拖延地响应他的号召，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做出这样的选择，绝不以言语或行为伤害他的统治或人民，而是将我自己视为他的忠实臣民，从今天到最后一天。”
　　
　　这些话，并不完全不同于她被正式任命为朗戈里安宫廷骑士时所发的誓言，沉重地压在她的心上。但这并不是故事的结尾。一说完，尤丽安娜就感到胸口一阵剧烈的灼烧般的疼痛，缩了回去。
　　
　　一个黑影从她身后出现，慢慢地从她身边走过，
　　
　　“一切都结束了，”黑暗巫师约维埃尔说。“你的灵魂现在被女巫的力量束缚着。如果你违背了它，你将被诅咒永远不得安息，无论今生还是来生，只能像一个卑微的幽灵一样，在无尽的折磨中继续前行，成为你自己人民的瘟疫。”
　　
　　尤丽安娜咬紧牙关，疼痛慢慢消退。虽然她已经同意了自己的意愿，但她不可能没有遗憾。
　　
　　“这就是我对你的全部要求，我可爱的新娘，”公爵告诉她。“你为什么不花一天时间为今晚的宴会排练你的演讲呢？这将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夜晚，我确信。”
　　
　　完成任务后，尤丽安娜被直接赶出办公室。
　　
　　是黑色的。她现在所能看到的未来，只是一直延续到她生命尽头的纯粹黑暗的奴役。甚至更远。
　　
　　完美大使之序传第十三章黑暗未来